- 金錢
- 504
- 威望
- 2324
- 貢獻值
- 46
- 推廣值
- 0
- 性別
- 男
- 在線時間
- 13 小時
- 最後登錄
- 2025-4-26
- 主題
- 398
- 精華
- 0
- 閱讀權限
- 70
- 註冊時間
- 2011-1-20
- 帖子
- 571
 
TA的每日心情 | 開心 2025-4-9 07:14 |
---|
簽到天數: 707 天 [LV.9]以壇為家II - 推廣值
- 0
- 貢獻值
- 46
- 金錢
- 504
- 威望
- 2324
- 主題
- 398
|
. ]2 `; G; ]2 N. Y1 m5 _$ {) `/ E
8 \7 E7 q) g/ l: {/ O; `" Z 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,虽然已经年近50,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,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,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,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,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。
2 C& k# t$ l6 I1 h, z" ?9 K
0 _# ?8 O5 K) u3 _! y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,其实叫健健,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,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,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。但事与愿违,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,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,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。身体也是瘦瘦的,戴着一副眼镜。& U8 S1 _+ k, Q: c7 J6 E
4 l# e: ]/ c7 W$ u7 N1 N
三年前,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,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,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,就留在了国内。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,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,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,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精液。! X! H8 {6 y# v m
5 o# r# n$ \& f. s; y& \7 o6 F
一年前,健健结婚了。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。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,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,仍和我住在一起。
' e! C: V# |. n& B& m' }' {
7 u" H9 r7 g: z* k% L6 w1 J7 | 儿媳的名字叫陶月,看上去人如其名,长得很文静,淡淡的秀眉,一双迷人的杏仁眼,小嘴不大,但微微上翘,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,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。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,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。
7 ]) n4 G$ y C) h# h; V8 T% y3 z9 M& I: l2 T2 `, z' Z, Z
儿子是学计算器的,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,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。临行前,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。
# F; j! ~4 A% I: w# M* \
$ F; H* L' ]3 K R$ [' m 儿子走后,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,平静如水。
9 H$ N% U1 H0 ?( J. w; l0 X+ o6 T( [/ O q7 t
我呢,作为一个正常男人,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,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,我就用手解决。0 }5 T9 C( w( l0 s$ H; D7 h2 C
) k: W3 L& ?# f+ B
有一天晚上,月月刚刚洗过澡,轮到我洗,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,在**的驱使下,我不禁拿起来,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,可能刚好包住阴部及半个小屁股。内裤中央略略发黄,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,就像酸牛奶的味道。我的**不自觉地硬起来,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**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。+ S4 c+ ~/ X# s% V
S0 C9 n$ h; d- b! |1 e+ k6 r 第二天,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,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,弄得我也很尴尬。但连续几天,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,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。不用白不用,当我需要时,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。以后,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,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,有时,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。6 x' \, T' A% {6 D+ _* `: ]
4 {( q/ J1 @7 } C5 a 直到有一天,月月病了,这一切才改变。9 ?' E! X' ?; s, x/ f& t, X3 t; j5 ~
$ G$ l, a! K4 m- M# b
一天早上,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,快到上班时间了,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,叫了几声,月月才打开房门,但仍穿着睡衣,透过薄薄睡衣,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**。
5 V+ G" g" O: T% L5 r3 A: Y) U9 a/ }: B# j
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,用手扶着门,对我说:「爸爸,我可能发烧了,身上特别酸痛,一点劲都没有。」
7 T, ^$ v& ^1 y# h n. q0 n# e% Y8 d, c5 X: p( i
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,烫得吓人,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,用体温表一测,三十九度六。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,也给月月请了假,扶着她上医院。
+ n9 C4 ?$ p5 d% p1 m
0 L9 T5 f. A D( ? L- D 到了医院,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,需要静脉点滴。打上针,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,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:「爸,你笑什么啊?」
) b7 C% F3 |9 m) w+ H7 |+ d$ d1 d3 O4 F# ]$ o
我说道:「月月,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,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。」
2 N+ ?6 l. S# Q/ a9 l( _2 v5 c( @7 I2 H7 R! g, L5 u
月月也笑了,说道:「可不是吗!」# }' i6 `* ?2 x; Y+ t, J4 r
) n, P& \' k) z( [' ?, @ 打完针,已到中午,我扶着月月回家。可有由于有病虚弱,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,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,左侧的的**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,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,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。; p5 P4 f ~8 v: h
% q; o, m# [; Q8 h) Z# Z2 g
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,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,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,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。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,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。, B2 ]) K2 e. P$ X( X
- Y7 {" b* `! F( a8 Y" Z# y+ ^
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,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,我的**也略略勃起,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。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,压在我胳膊上的**略略放松了一下,但没完全离开。& L5 v& S; l# C5 x
! }' I% h* q3 s% I
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,晚上,月月的烧的终于退了,但仍全身无力。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,使她半躺半坐,我端着碗喂她吃药。5 A; Q. d& _; q/ F
0 g+ L c a1 }( h' Q. E8 Q+ U& G 回家后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,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,小巧的**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,还可见到**的痕迹,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,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。% p8 q9 n3 ? \
8 a; h# C% r. w; m 「爸,你在看什么?」月月娇嗔道。4 P& c, V* u% p. v. A3 K( ^
9 X+ m, \" M# \% j5 i 我的脸一红,忙收回了目光。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,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后,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,突然间脸上一红,并低下了头。
1 z% b# p5 P8 e6 F$ E5 k% \
4 P7 X6 ^8 t% g: m ^% \# E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,和这么年轻、青春、漂亮的少妇在一起,没有一点邪念,是自欺欺人,但这是儿子的老婆,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。3 S8 Q# V& O, J
1 C. V! v* s& i0 K, _* b: k, Q
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,聊得很愉快,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。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,我站起身要走,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,说:「爸,再坐一会儿嘛,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!」说着,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。
1 X# R* V0 Z0 g3 ^# j) Y0 j& t6 L' I9 l4 C0 M0 a4 x. b
隔着一层衣服,我仍可能感觉到小**的尖挺和柔软,一剎那,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。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,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,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。
! k% s+ |6 W/ o3 O! F( @9 F9 d% V2 R* `" s# d# i4 x4 k
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,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。月月凝视着我,我也看着她,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。0 M& \2 }8 |4 q
- g/ F' D6 d" P% I3 X" o
好一会儿,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,说着说着,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,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。望着月月泪眼婆娑,我的心中一片茫然,其实不用多说,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。
* B$ l- g2 v8 F% m
( @6 @, o. b' Z* k& q# ~* ^ 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,紧紧压在我胸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**即便是隔着衣服,我好像也了如指掌,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。
: A6 d4 a. ?' q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