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的公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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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经历了一次类似的经验后我已经学乖了很多，现在面对这个被锁在架子上
; T) w/ n- M9 ~  M+ _的女人也一样。其实皮鞭抽在她穿了厚厚皮衣的身上并不会很疼，这一顿鞭子的
心理威慑作用大于生理上给她造成的痛苦，是要让她明白：这里，我是主宰者，
% _! C. i6 a" S3 Z, e我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放弃我的想法，她必须听我的鞭子指挥。
- X" I1 |5 J: X5 E7 v3 b. z5 N　　“啪、啪、啪、啪……”皮衣在鞭子的抽打下逐渐龟裂出痕迹，我故意让鞭
7 V) f% w4 v; T3 M' V* \/ u子抽在裂痕上，裂痕加长，变深，裂开一个个小口，小口又变成了裂开的大口，
最后终于像秋天的落叶一样，在皮鞭下纷纷飞散，如同无数紫红色的蝴蝶翩翩起
7 ^5 m# X. u% B8 S7 ^; {9 ^舞，露出下面乳白的羊绒衫。
+ k0 t+ G; m$ b. g/ J" [  r5 r　　她的皮裤也被抽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腿上，里面竟然是厚的肉色丝袜。鞭子毫
不留情地抽在上面，把她的遮拦一点点粉碎，如果说刚才她的叫喊还是恐惧多过
! C; E- D0 q; q3 I2 V( U" U3 z" \5 ^. R: C痛楚的话，那现在已经越来越多的是生理反应。
　　从她的丝袜下面渗出了暗红的血渍，她的羊绒衫和里面的衬衣根本经不住皮
  A5 i/ D: r+ S5 Q* C/ w6 m& \鞭的蹂躏，没几下就被抽烂，有的地方已经裸现出被抽破的肌肤。她的叫喊声逐
渐微弱下去，身体也不再因为皮鞭的每下起落而抽搐，在打到第一百二十九鞭时
/ O; N* W4 Q, y# j9 I' e她的头终于垂了下去，不再出声。
　　我扔掉鞭子，擦擦汗，从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，为自己倒
上半杯，踱到她面前，满意地看着我的成果。她的衣衫已被彻底抽碎，从抽碎的
  ]  Y* `  t+ k# t地方露出印着紫红色鞭痕的肌肤。但我还不想把她彻底扒光。我喝干了杯里的红
: L; C( C/ R- p酒，拎起一桶水来浇在她头上。忽然想起我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，需要知道吗？
. w5 C7 m% x5 N3 ]( N+ p6 G# e不需要吗？这可的确是个难回答的问题。
$ ~5 o- f5 ]! L' i! j1 k3 W: W* [　　她醒了过来，我拿过鞭子，上前用鞭梢托起她的下巴，看见那双眼睛中的泪
- A6 U. Q2 Z9 c- b水是出自内心深处的恐惧。我轻蔑地一笑：当她让手下扒开一个孤弱无助的农妇
衣服的时候，她是何等的不可一世，而当她自己面对侮辱的时候，她又是何等地
( n* J# U- B' B" I6 R0 W! f* [脆弱！
/ o* g! X' A, g9 P- @5 k/ Z- z　　“求你……”她艰难地说。
* O6 O) y7 A7 a' t) b+ h. F# C5 p& ]　　“求我什么？”我冷笑道。
  |% s1 ~% e& u2 |! X4 l　　“求你放过我……你……你干什么都行……只求你别打我……”
' q$ P( D, W6 b! e  x　　她话音未落，我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，刚才我一直没打她的脸，这一掌下去
7 v: L* O, \9 P& [( W6 o洁白的脸庞上立刻凸起五条红红的指印。
　　“你在这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！”我呵斥道，“你只有服从！绝对地服从！
  s2 E" A* V# {  S直到我满意为止！”她还想说什么，我上前一把揪住她满头的秀发，用鞭梢点着
! k$ h  x& |7 R' W她的脸，一字一字地说道：“当别人向你哀求的时候，你放过了她们吗？比如那
天那个被你扯开了衣服的卖水果的女人。”她困惑地看着我，我知道她已经忘记
( q8 u7 S7 F. H2 l了那天的事情，也许是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太多。
6 W( N: y: H1 ~! U8 {$ X2 F　　我松开她的头发，扯开她的上衣。她的上身已几乎没有完整的衣片，我所要
' L' w' L- n4 h0 `2 c( @做的只不过是把碎片从她身上抹下去。她的上身转眼间就只剩一副雪白的乳罩，
丰满的乳峰像两只馒头一样半露在外面，呼之欲出。因为害怕，她呼吸急促，高
耸的酥胸一起一伏，特别是当她看见我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切肉刀时，她的眼泪又
. E, l( O" W4 F% I/ c  a: U流了下来。
# A+ Y$ d5 g& w) \& M% D: {　　我把冰冷的刀刃贴在她的脸上，让她感受到锋利的质感，让寒气渗透到她的
# u$ m1 b; M1 B3 a8 ^2 e骨头里去，然后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。当我把刀刃稍稍立起来一点时，她就吓
得要死，以为我会在她脸上划几刀。
　　我悠然欣赏着她的恐惧，手中的刀刃从晶莹的脸庞滑到了她粉嫩的脖子上。
她的目光惊恐地跟着刀刃移动，我轻轻刮了刮她的脖子，她立刻吓得杀猪般大叫
& ^% c( W5 h; t! y9 z1 a3 y3 X起来。
　　但刀刃也并没在她的脖子上停留许久，就滑落到她玉雕般的双乳上，贴着她
的胸脯慢慢滑进了她的乳罩。我深吸一口气，手腕微微使劲，刀锋在瞬间割断了
* n  u4 g( a! T3 M/ B6 y" W联系罩杯的带子，于是扑楞楞放出了一对这世上最美丽的白鸽，又仿佛是一对白
兔。乳头圆而红润，在淡淡的乳晕中挺立着，乳峰白里透红，大小刚刚适中。这
& Y0 S$ j% ~% g% M6 p8 @是一对成熟少妇才会有的完美乳房。
+ {3 G) k6 u0 C# x; N" S　　她惊叫起来，本能地想用双手掩住胸脯，一如当天那个农妇，只可惜她的双
手已经被扣住，弄得架子上的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。我用没拿刀子的手一把抓住
7 @5 }$ G8 L+ B4 p4 l她一只乳房，恣意地让它在我手中改变形状，贴在她身上，脸颊蹭着她的脸颊，
舌头舔着她的脖子，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：“现在你总算明白，乳房被陌生的男
% G# j6 {+ R9 ~" D' v; n3 ~6 r# O人揉搓是什么感觉了吧？告诉我。”
0 v6 w7 V6 h. D3 T) ^' o( p& l. R　　她早已因屈辱和恐惧吓得说不出话来。“告诉我。”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。
　　她还是只会呜咽，我猛然掐住她的脖子，恶狠狠地吼道：“告诉我！”
: o+ c% K( u% v- R0 x# a! P0 {　　她被吓呆了，我盯着她的眼，把刀在她的红唇上抹了抹，说道：“告诉我，
8 C- Y9 B% L, T( c& H: b刚刚你的乳房是什么感觉，否则我割掉你的舌头！”
2 @, Z# O. T( i* U/ _! ]2 x　　“痒……”她吐出这个字来。
8 v" U: O; f. F6 S　　“怎么个痒法？”
% E( U* g3 U9 H　　“麻……麻痒……”
( Y3 O, z3 |# b( c! [7 z( f( y　　“怎么样是麻痒？”
　　“像……像过电一样……”
　　“像过电一样吗？”
　　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
　　我松开了她，她的眼中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。我咧开嘴笑了笑，道：“我
刚才说过，只要你听话，我就会放了你，你听清楚了吗？”她点点头，脸上露出
一丝希望，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。我接着说道：“从现在开始，我就是
你的主人，所以，我说的一切，你都要服从，如果不照作，你明白会有什么样的
后果。”她又点点头。
7 f: d; S! x) n6 R$ F: B　　“叫我主人！”
3 E0 H4 p+ m# L' C- Y　　“主……主人。”